穆清

第二卷序章

很无聊的东西，没必要看。这东西不写觉得不完整，写了觉得累赘。问就是强迫症犯了。

去岁，皇帝看上了大臣的妻子，想要据为己有。更巧的是，那大臣还正巧是皇后母家的门生，皇后自是不愿的。皇后被皇帝指着大骂，安了个善妒的罪名，禁足凤栖宫。后来，不知怎么就传出皇后疯了的传言，皇家肯定是不能有这样一位皇后的，没几天皇后就染恶疾暴毙了。

届时已经被封为太子的二皇子郑炜终于忍不住想要篡位了，可惜他失败了。韦濡延和郑煜奉旨平反，当时突厥又趁乱进犯，所以师徒二人不得不兵分两路。

韦濡延说与兄弟相争终究会被后世诟病，但平定异族却能青史留名，所以让郑煜北上平定突厥之乱。

太子之乱平定得很快，反而是西戎趁乱局想要分一杯羹，遂与突厥联合，郑煜那边的情况一时变得很不好。

本来韦濡延想要行急兵支援郑煜，可惜现在这皇帝是真的不得民心，谁都想趁乱把水搅得更浑，一时间各地藩王竞起，韦濡延不得不先平定藩王之乱。

大盛快要支撑不住，郑煜不得不兵行险招，亲自带着一队精锐士兵打算连夜烧了敌军粮草，万幸的是郑煜成功做到了，不幸的是郑煜没能成功脱身。

一时之间再度筹集粮草也来不及了，陷入绝境的北戎将士打上了大盛粮草的主意，打算背水一战。

是争斗就会有输赢，是战争就会有牺牲。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味道，鲜血从冰冷的尸体上缓缓流出，在坑坑洼洼的地上积聚成数个大小不一的坑，秋风萧萧瑟瑟的呜咽，犹如亡魂最后的悲鸣。

迎着清晨的第一缕曙光，双方都已力竭，韦濡延在这时站上了城墙。

援军及时到来，结局早已注定。只除了，没来得及回城的郑煜被敌军抓到。如今，郑煜已经成为最有可能登上帝位的皇子，对方提出我方需用八座城池来换，被韦濡延断然拒绝了。

突厥推出郑煜以作威胁，韦濡延却直接下令放箭，打了敌军个措手不及。城楼上万箭齐发，数万敌军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中箭倒地。

之后，韦濡延亲率将士从城门鱼贯而出，与偷偷出城埋伏的士兵一起，彻底截断了敌军的退路。

两面夹击之下，突厥士兵节节败退。最后敌方将领挟了郑煜为质，哪知韦濡延直接提剑刺了上去，敌方将领急忙用郑煜去挡，在双方皆惊的情况下，暗卫成功得手，反杀敌方将领。韦濡延的剑在将将刺到郑煜时停了下来。睁眼，郑煜对上的是韦濡延冷静到近乎冷漠的眼睛。

师徒相对无言，郑煜当然知道韦濡延的选择才是对的，但到底还是有些失落。到底才是个十二岁的少年，一是劫后余生，二是对着亲近的人，郑煜没忍住开口询问，因着委屈，隐隐带上了两分质问，谁知韦濡延只是面色平静的回答：“若是死了，那便是你该有的命数。”

死了，便是命数。

战争就是这般残酷。

天下本就是天下人的天下。在这种情况下，让郑煜选择，大概也会选择牺牲自己。但主动牺牲与被动牺牲还是不同。饶是理解，到底还是在心底埋下了根刺。

再之后，韦濡延独自离开了。留下郑煜带人清理战场，大部分我军的尸体都已被搬运走，但敌军的尸体由于无法一个个掩埋，只能堆在一起，放火烧掉。

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臭味，郑煜站在熊熊火堆前，心情复杂。

再之后，郑煜带兵乘胜追击，直打得突厥俯首称臣，割让十七座城池。

而直到凯旋，也没有见到韦濡延。韦濡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，了无音讯。

直到冬至，韦濡延才回了府，面容憔悴，消瘦异常。回府没几日，就因吹了冷风，染了风寒病倒了。